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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ugust 30, 2008

你怕嗎?

這星期是報告周,學期的最后第二個上課天也就是昨天一連呈上兩份研討課作業和一份個人作業。前個星期,最后一個課堂呈現結束之後感覺也就失去了生活的重心。忙碌的巔峰時候,養出五分鐘內熟睡的絕技。如今浪跡校園,熟面孔一見再見,同學的慰問把自己去學校的目的變成“去爽的”,慢慢的連自己也納悶怎么那么無所事事明明還有幾份報告尚未完成。

不管是真忙假閑,這些日子不太能夠捕捉一些心情,於是不斷脫稿。往往好多的感覺都源自截稿以後冷卻之後。而最近之所以不斷在刊物中切換身份,為了確保某些微小的感覺不會讓人察覺得到。

學期最后一周通常也是拍照留念的狂熱季節。從來就抗拒這項活動,我是指拍照,除非拿相機的人是我。小時候大合照時總會很孤僻地躲到一邊冷眼旁觀,又或者很不小心入了境還要特地擺臭臉。只是當記憶里小學時期的臉孔已變得模糊不可辨認後在內心引起一陣恐慌,我想我是了解那些愛四處拍照留念的人的心情。

趁連續的下雨天過足淋雨樂。自另邊廂的校舍走來工廠林立之中的孤島PH、剛從冷凍間圖書館步出、趁小休空檔上廁所時,任何情況只要發現雨滴即不顧一切一頭栽入雨中過一場癮。頭發大概一直保持某種濕度,乾了又淋的動作不斷按鍵回旋。你做甚麼淋雨小心感冒等驚呼不絕於耳,到後來習慣我的怪徑,下雨天不見我在雨中還要反問今天不淋雨嗎?還是有所顧忌的。

習慣坐在電腦面前便戴上耳機,很多時候耳機是處於真空狀態。可能只是安全感。虎口中生,而最安全的地方也不代表不危險。譬如房間的洗手間的天花板終於承受不了漏水的侵蝕,塌了。只能說大家都很幸運大家都不在洗手間當天花板塌下來時。

是否從小考試考到大的關系,對考試免了疫,大無畏的心情又回來了,從來就不知道這是件好事抑或壞事?

Tuesday, August 19, 2008

昨日心情适合一场雨

然后我又想要逃跑了。车子飞驰的时候我在构思千千万万个理由把我的逃跑合理化,譬如天空阴阴的要下雨了走不回PH怎么办。最后我还是在PG下了车。讨论结束后天空真的下起雨来,雨势大得我没敢就那么走回PH,郁悒地坐在课室里当旁听生充人数(雨势大得没人来上课)。 后来痛下决心不如淋一场雨跑了出去又发现雨已停。于是郁悒地以慢步走回PH,期望途中忽然飘起雨来把自己打湿。

结果如我所愿。如果昨日是鬼节正日,雨中角落处全身黑的怪人肯定把一群人的魂魄勾走。淋得一身湿透走到哪里都是关切,更多时候我只能勉强挤出笑容应对。我以为这场雨会令我看得更清楚谁知前方只得一片朦胧。我真的很害怕我怕得不得了。

和沛公的促膝长谈倒让我慢慢理清一时的质疑、迷失、厌倦、彷徨,若我真的意志坚决大可头也不回一走了之。我只是回到当初头发及领所以害怕被记过而跑去问父亲不读书可以吗以后可以跟你去做工的那种逃兵心境。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但遇到瓶颈体内的抗压系统会自动失调。总是遇到瓶颈立刻就想要逃可不可以以后都别这样了?后来我告诉沛公,无论如何我都要用尽一切勇气去跨越这个障碍。就从这一次开始不再当个逃兵,我说的。

最初最终的答案已不太重要。哀莫大于心死,我该庆幸至少我还有感觉还有感受。然后我要牢牢记住这个感觉,记好了,才能找到新的力量的可能。是吧?亲爱的晴,i'm back。

Thursday, August 14, 2008

太阳最灿烂的地方,影子越深

僵饼人说我添了几分忧郁。譬如课业。那天请教沛公读书方法,其实正在强忍鼻头逐渐下降的ph值。瞥见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不可见,预示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没办法跨越。迷惘中我正努力寻找最初的热忱。再不努力的话,还会剩下什么?又譬如刊物。恨铁不成钢的滋味我终于能够体会。想做些什么的却又不在能力范围以内,只能一味的生气忧心着急。不断按键回转到最后只剩下心灰意冷。我到底能够做什么请问?烧烤会上闻到酒的存在。后来的细节我不太清楚,只记得瞬间茫然的感觉。

Friday, August 8, 2008

时代的触角

手捧诗集,是男孩近来的造型。男孩想成为一个时代的触角,然后他将手托着脸模仿平面的顾彬或陈黎,或是突然蹦出一些诗句。男孩曾问说,自己是不是很敏感。是不是很敏感。是的。一些风吹草动男孩永远先大家感应到,虽然他看似慢半拍。男孩的心思似昆虫的触角,细腻得让人惊叹造物者的精心雕琢。也因此,照顾他是件极不容易的事情,我是说男孩的情绪。累了,倦了。几乎想放弃男孩的时候,发现他和她在某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我不愿意再让历史重复奏起,破烂的心也无法承受更重的负荷。于是我更加小心翼翼的呵护男孩,深怕破坏了我们之间的什么。然后才发现,男孩自我恢复的能力并不差,他人的忧虑根本是一种余裕。所以我安心了。但亲爱的,你可知道,我的触角或许比你敏锐个一百倍。只是,你选择让大家看见你的情绪,而我却把它们小心翼翼的收进心底的衣柜里,像呵护你的情绪般。

07082008 道德课有感

Sunday, August 3, 2008

I've been trying hard to meet you 'cause I don't know what to do

清洁展览架上的顽固污迹用力过度导致手指的小伤口裂开当场见红,吓坏现场的三位学姐。我在卖力个什么劲?前天晚上布置场地彩排结束后告诉天,为了豪哥我们要把新书推介礼给办好。我们是满心认为一定要办好的。看到会场几乎座无虚席,看到现场气氛佳,看到鸣锣卷轴卷下推介仪式进行顺利。遗憾的是赠书仪式。在多位院校代表缺席的情况下一众工委轮班上阵代领书本。一片笑声中还要从容不迫二度上台,面对来宾面对镜头还要勉强挤出笑容。对那些无心的笑声非常反感甚至是厌恶,却又无可奈何。当下也只能把自己武装得更严肃。当下仅仅能做的也只有这点。趁贵宾们到会场后面参观作品展览时第一时间冲到休息室让自己冷静。我不晓得他人如何看待这场闹剧,也不敢去设想他人的看法。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只会使得思绪越来越乱。

回到会场人群未散工作尚未完成还得继续忙,即便如此,稍有空隙就会不断回想然后把自己搞到很难过。然后对于那些玩笑已经没有能力去承受,我知道那只是开玩笑但对不起我觉得很刺耳虽然我没有表现出来也不可能表现出来。后来部长离开会场前和我握手说了声“辛苦了”,还有豪哥的“谢谢你”,顿时愣怔不知如何反应是好,见到天不住地道谢才回过神来赶忙说谢谢。再回想工委们的卖力以及斌哥很有义气地代领书本,很对不起豪哥之余还是觉得世界上的好人还有好多好多。

多亏金宝来了一辆巴士的学弟妹才得以让时光不太难过。有学弟妹的感觉非常良好,虽然从PJ永远的学弟妹摇身变成学长姐的时间不长。相信金宝永远的学长姐见到PJ学长姐也会有此同感。相较于在金宝的参考资料有限以至来到PH图书馆疯狂找资料借书,才发觉自己虽然处于工厂校园已算是幸福,至少PH没有的书还可以到其他院校去借或到隆市书局扫书。

追寻脑中残余的旋律找到Coldplay的Talk,歌词内容意外的和现实吻合。低落得受不了,在用餐途中跑出去打一通电话找个说话的对象。那些回答大概都是千篇一律,心里其实也早已有个谱,只是没有通过耳膜无论怎样都感觉不到位。最后教的疏解方案我一个都没有做到,心情倒真的轻松许多。放心,即便是忧郁的狮子,I'll be alr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