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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pril 25, 2009

什麼桃什麼瓜什麼葛什麼月

dear 天公

近來太陽很毒辣,熱到有人糙搭,卻在11樓的家裏不斷聽到風透過窗的縫隙的嗚嗚作響,這樣的大熱天配上大風吹,怪可怕的。或許因爲公寓後的一座從前長滿樹的山丘被夷平準備起另一棟新公寓,風少了山丘的阻力直吹公寓,才感覺到刮大風。爲何這種小細節總是在一些特殊情況譬如將近七天足不出戶的讀書周才被我發現且注意到。山丘夷平之後世界上又少了幾棵作光合作用的綠,末日之鐘又向子夜移了幾微米。(讀到這裡可別以爲我寫給老天爺看)

大姐又出游了,這次去雅加達,前陣子才到東馬挑戰過神山。或許年紀漸長就會想到熬了半輩子,接下來的日子就該要嘗試這個那個,而且拜亞航所賜,everyone can fly。家裏少了一個人我又自由一些,可以把手提電腦搬進房間窩在被窩堆裏舒舒服服地使用,讀詩三百可以大聲朗出來,三點爬起來念書也不會不自在,車子也可以任用。不過照理來說我應該會死守家中即使對考試可能沒多大的幫助。

雖然沒有如星星般通過讀詩抄詩畫詩發掘到讀詩樂,但我真的有在努力讀詩,奈何詩三百始終是太多,考詩句出處的部份我祗答了一半,有信心拿分的祗有區區3/20。也總好過你直接留白,我們所做的不叫作“欺騙老師”,而是“嘗試”。步出考場即聞哀嚎聲遍野,其實經歷過詞選一役,都該預著會出現那些看都沒看過的詩,如果你沒讀遍詩三百。然後不懂誰放錯料,要我們注意詩的桃、瓜、葛、月,結果連這四個字眼都沒出現在試卷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不過有沒有出都好,影響不大,反正讀到最後我已沒有心力去留意。Orz


曉薇的試卷太好玩了

Saturday, April 18, 2009

T.G.I.T3D!


dear T3

一度有段不短的時間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辦法融入你們,無關人,是上課的氣氛讓我對自己的存在存疑。但已是1年前的事情不足掛齒。而且經過昨天,還有什麽比這個更能夠説明我們的感情?


Thank God Its T3day!

Friday, April 17, 2009

無牌駕駛

dear 閒

驚覺錢包遺留在你身上,連帶那些證明身份的證件,有點擔心早上駕車上學遇到一些需要駕照的特殊狀況。雖説中獎的幾率少於1%,但明天會不會下雨就算是天氣預測也會有無法確認的時候。於是我默默決心要小心駕駛。


是不是到這種時候才懂得小心翼翼

dear 姜餅

記得有天走進圖書館,就見到天公很興奮地揮了揮手中新鮮熱辣的《隨思》說:你們被寫進去了。被罵了嗎?噢不隨思不走罵人路綫的,祗是不同路綫之中駡人的文章比較引人矚目而已。翻去最後第三頁,原來某天趁小休和詩男孩、你出來透透氣時遇見小貓爬樹的光景被阿飄寫了下來。

阿飄一直讓我害怕,請原諒我用害怕,害怕可以不包含貶義,而且氣質出衆的阿飘不可能因爲外貌的緣故而可怕。祗是,阿飄釋出的文人氣息叫人(我)太沉重,虛無縹緲得根本沒辦法捉摸得著。死亡之所以可怖就是因爲它是個未知數。因此阿飄才會予人壓迫感。平日在嘛嘛街遇見撐著漂亮雨傘的阿飄飄來飄去都會覺得祗可遠觀不可褻玩。

漫延人聚餐會時不小心就坐在阿飄對面又不好意思換位,卻因爲有了這次的近距離接觸而對阿飄改觀。其實阿飄很好相處很好談也能夠開玩笑,雖然阿飄的文人性格讓人摸不著頭腦。剛結束的飆詩會被提起,阿飄問老太太老爺爺們走了以後還會去玩一場不計較出席率,或許沒有回報的活動嗎。我說是的,很堅定那種。

席間,阿飄偶爾投來了目光,我幾次都飛快的望向他處。縂有一天,我相信能夠望著她那雙透徹的眼睛和她對話,不閃爍。


其實那是隻白底玳瑁色小貓而非白底黑紋小貓

小王子

dear 布

《小王子》是寫給每個曾经做過孩子的大人。

從前讀《小王子》,除了小王子被蛇咬了之後回到自己那個稍微移動椅子就能看日落的星球上很傷感之外,就無他了。或許我還小,譬如一些需要轉過頭來看的事情我並不懂。那晚在你桌上尋獲《小王子》遂在你面前大聲朗誦《小王子》後,回到家裏再重看一遍,那一刻我才曉得那些我從前看不見的道理;才了解用心才會看得清楚,實質性的東西是肉眼所看不見的;才明白正因爲你爲一些人、一些事花費了時間心力,才使到那些人、那些事變得獨特、變得重要。

其實當初大聲朗誦祗是好玩祗是爲了刺激剛完成翻譯作業的你,不料你們告訴我你們要自己來玩飆詩會時竟讓我朗誦《小王子》。《小王子》不是詩啊但既然你們說它很詩也沒什麽好怕的反正有你們撐我。不過侯信聖艾修伯里好像不是詩人呀。

搖滾吉隆坡的當天雨晨在漢魏六朝文選課上交了一篇〈多啦A夢與桃花源〉,對不起老師内容真的很扯,最後還厚顏無恥地打了超高分(和其他人打的分數比起來),我不像詩男孩一樣厲害能夠把自己的詩和作業結合,雖然詩男孩不會因此而得到高分。而後來一片空白之中我祗記得004裏前所未有的搖滾,用客家話念來異常順口的詩,那束假扮聚光燈的OHP所投來的亮,一群坐在面前的聚精會神,聼起來有點像可蘭經的西班牙文詩。當然還有小王子,終於站在前面時我不緊張了。我祗在乎完整地呈現你挑選的那一段文字。

然後,謝謝你把我寫進你的翻譯報告裏。

假如你遇見小王子,請你也務必告訴我

Thursday, April 16, 2009

我俯身撿起一地詩








dear syn

淅瀝淅瀝。終於明白爲何下雨天哲思樓總是人煙稀少,在那一刻我祇想倒頭續夢——這是我還沒成爲駕駛人士之前所無法體會也無法明白的心情。一場大雨足以侵蝕包圍哲思樓的詩。所幸,祇有一小部分和雨和地化成一體。我俯身把撒落雨地而變得異常脆弱的詩,以小心翼翼的姿態撿起,輕輕晾在雨水不及之處。離開時回首驚見清潔工人將那些待乾的詩和大牛(它是一隻貓)放進垃圾桶,她也因爲我投來的訝異視線而添了幾分遲疑。沛公說,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理解其中的意義。嗯啊,祇要有一個人明白那就不是白費心機了。何況飆詩會不祇有一個人明白。


帶不走的丟不掉的是詩?

Wednesday, April 15, 2009

詩物保安小組








dear 萱

抵達得太早,祗好留守車中等待魚肚白泛在天幕上。當時針尚未指正七,後視鏡無意透露一群疑人的蹤跡,但疲憊不堪讓我不太在意。三刻鐘後踏入校園門口,驚訝於哲思樓已經被老太太老爺爺們掛起的吉他、rocker、空氣、漏風的餅干、詩人信件、大牛(但它是一隻貓)、服用前請搖滾三次的搖滾詩包圍住,嗚他們真的是坐言起行啊。不禁回首兩年前的八一八,他們在街頭賣唱賣空氣賣詩集,他們在黑布條上猛畫高樓畫兔子畫小學的氣氛,他們在004外曬漫延,他們在鬧市中以飆詩展示吉隆坡的青春,兩年前那班尚青的老太太老爺爺們……於是開始期待搖滾吉隆坡。


我們在哲思樓的緣份以飆詩會爲始、以飆詩會爲末

Tuesday, April 14, 2009

dear 晴

眼角處尾隨幾條魚尾紋,挽起的髮髻已掉得七零八落,縱使這樣,長在一張蒼白臉上那雙眼睛依然明亮的閃爍著,揮動的手臂也不見半點贅肉。這是我手捧著《哆啦A夢大長篇之大雄的海底鬼巖城》時,忍不住把視線不斷移到鏡子所看到的美髮師。記事以來她算是母親某時期的專屬美髮師,至少是還在雙威鎮的那段時光我祇見過她一個爲母親理髮。小時候我不畏寂寞,跟隨母親一同上美髮屋,母親在理髮,我便在一旁發揮無限的想象力和自己玩耍自駭。打政府工的父親一大早就得爲家計折腰,正值學齡的姐姐們也正享受她們的中學校園生活,每天就祇有我和母親在家,母親又得打理家中的大小事務。由於人心險惡,被困在保護層裏的我祇有姐姐時代的玩具,還有我自己一個最佳玩伴,大概不著邊際的想象力是那時候培養而成的。

後來專屬美髮師把美髮屋關閉,將基地移至首邦再也的住家。重逢讓人唏噓不已,當初的花樣年華已褪色並增添許多滄桑,我也從滿屋子跑的小孩兒長成如今正襟危坐的年輕人。我已枯坐了兩個小時有多,臺上的《老夫子》、《LAT》已被我從頭到尾仔細瀏覽過,美髮師還維持一貫的慢條斯理,一遍一遍地爲母親的頭髮抹上染髮膏。母親頭上華髮縱生,而且成長速度不亞於處在新陳代謝巔峰期的青少年,隔不久就得要上美髮屋重新上色。母親說,她是逼不得已才把嚴重損害髮質(或健康)的化學物品抹到自己頭上,勸誡我別動不動就在髮色上動手腳。其實,我知道這是因爲她的保守而無關化不化學。

枯坐五個小時後美髮師終於把三個月纍積下來的煩惱絲去掉,過程中稍微一不小心,被詩男孩磨練出的耐心也會重新磨出菱角。美髮師的龜速不符合講求效率的現代,但祇要留意她的所有細心,你也會不忍太苛刻。


慢工出細活——其實是自己mo

大懶蛇

無關紅樓夢魘,無關傷逝,無關很想死,但就是有那麼一些日子沒辦法組合自己的文字,以致這裡荒廢了那麼一些日子。或許你可以說,我懶、我心裏繾綣著一條大懶蛇。據說顧彬每個早晨起身後做的第一件事是寫詩。我不會寫詩,但我要寫字。寫我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