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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y 28, 2008

我与父亲与书

带着满足的喜悦和托着沉甸甸的战利品上车。
把书展中获得的十本战利品展现在母亲面前时,在一旁驾车的父亲说,
趁年轻多看点书,老了想要看也没这样的眼力和心力了。

打从记事的年龄开始,常常到家中小小图书馆逛逛,看看全都已经泛黄的书本。
把父亲几千本的藏书称之为“小小图书馆”一点也不为过。
父亲的兴趣、职业等因素综合起来,造就他爱看书爱买书的个性。
三个孩子之中,只有我深受其影响,也遗传了这样的因子。爱看书,是两位姐姐不及我之处。
因常常接触文言文类的书籍,中学华文科让多数人头疼的古文却是我的心头好。
当时这也是我小小的成就感。不得不感谢父亲的熏陶。
早年跟随父亲到各个书局去送货,办完正经事我们很顺便的逛逛书局,偶有收获。
那时到吉隆坡茨场街,家里三个女人一定逛市场而我必定和父亲流连学林、上海、商务、大众。
后来进入叛逆期,鲜少与家人出街,自然也少了买书的机会。
况且父亲年事已高,没有所谓的眼力和心力去接触太多的书本了。

迁居的缘故,家中几千本藏书除了小部分以外都“付诸东流”——悉数捐出。
没能一一翻阅实在是个遗憾。
唯有将来趁年轻多看多读书,稍稍弥补这个遗憾了。

Tuesday, May 27, 2008

i did it my way

亲爱的学姐


从早上收到绘本的那刻一直熬到同学放学一起逛书展然后回家途中的人潮还有车龙,
回家梳洗吃过晚饭九时左右才小心翼翼从书包拿出绘本拆封细细咀嚼。
一口气看完绘本的读后感是:凭封面就买下送给我,你真厉害挑!
我。很。喜。欢。 T T
不是在安慰你。其实也没力气去安慰你。所以不是安慰你。

也真的很“凭封面”,《我的路My Way》系列之〈蓝色饼干〉是第三本了。害我心痒痒想要前两本。
就这样,不知道有没有连贯性的看完了绘本。
每一个小故事都触碰到心坎去。而且在里头看见了零零碎碎的自己。
以至于不能够用任何的言语去代表我的读后感,必须自己去慢慢发掘才对。
所以不管你好不好意思我都会硬要借给你。


不知道为什么整本书都充斥着你给我的感觉?


悲伤是饼干,安静地发霉。
过三天它会变成漂亮的绿色霉斑,
不能吃下它,也可以拍张照片做纪念。
-寂地-

Thursday, May 22, 2008

关于李家宝

Dear 虹


经过半天的打怪练级,下午把身体抛向床的时候已累得不像样,偏偏此时收到你的简讯,只好把身体拖起来。
是啊,我从来都没忘记向你提过一本写给不喜欢猫和不了解猫的人的书,当时还承诺要借给你,奈何我翻遍全屋子也找不出来,后来便不了了之。
今天经你提一提,又翻了翻全屋子,顺便整理我终于看不过眼的凌乱一角。
《猎人们》没找到,倒是丢了不少垃圾把凌乱一角弄得整齐些。

印象最深刻的是〈李家宝〉。
整本书都在写猫,“李家宝”自然也是只猫。
还没断奶的李家宝被送到已有半打狗三只兔一打多的猫的作者家时,作者还颇为头痛,但后来渐渐还是和家宝培养出感情。
有姓氏且被誉为“猫中宝玉”的李家宝果然非比寻常,特有灵性,常稳稳地盘踞在行走做事或读书写稿的作者肩头上。
家宝还会玩“尾巴游戏”:只要作者拍拍肩膀,家宝就会跃上肩头,问他“家宝尾巴呢?”便会拍一阵尾巴。
后来家中来了一只小狼犬,和家宝相处的时间完全被取代。即便如此,家宝仍然很亲作者。
某日宴客,叔辈的女儿对家宝爱不释手,作者见小女孩是真的爱猫,加上想弥补被自己冷落的家宝,决定把家宝送给小女孩。
家宝在送出门口时已察觉到不寻常,回头望了一眼躲在人群后的作者。
一个星期后家宝被送回来,几天下来不肯吃饭把自己弄得又脏又瘦,这时已不是原来俊俏的家宝了。
当心焦的作者喂他牛奶为他取暖时,家宝一径走到下着雨的外头,任作者怎么呼唤他也只呆坐在湿冷的雨地……
家宝口腔里的旧患发作至整个口腔连食道也溃烂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作者都在极力照料家宝。
那个寒夜里,作者陪在快不行的家宝身边,不断抚摸他唤着他的绰号别称,问起“尾巴巴呢?”,虚弱的家宝还是轻晃了几下尾巴。
那晚,家宝走了。
口腔的糜烂已将近医好,心却被弄得破烂不堪。

刚才在网上看了一遍〈李家宝〉,又哭了。
这一章不管看多少遍我都会泪流满面,记得第一次看的时候还哭至抽噎,看书看到如此般还是头一次。
以后,如果有机会养猫,我会为他取名“家宝”。

Friday, May 16, 2008

另一幅安心的风景

竹君


突然很想写一封信给你,在看见你昨夜留的言之后,在还没被睡魔召唤过去。

我怀疑自己患上了“青年痴呆症”,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朦胧,老远的上世纪却看得一清二楚。
譬如昨夜陈大千叮万嘱要我为笔记型电脑充电,想到要为你写一封信后,结果晚上铁定会招来一顿臭骂。
至于上世纪的事情,我蛮能够记得最初的印象,譬如彬彬有礼架着眼镜的超人,漫延那班学姐则是很能够融化人的微笑。
基础班的第一学期,在优大PD地下室的冷冻间教室里头,我只是个危襟正座的好学生,或许正在珍惜难得一科的华文科。
地下室好似怕缴了电费就不能不用尽一分一毫,冷得直哆嗦冷得猛打哈欠。
总是很佩服坐在我同一排的嘉雯很光明正大的补眠,虽然以后这对我来说也同样是家常便饭。
昏暗又冰冻的地下室,坐在最前排的你开始发光发热,预言了你在学士课程的持续发光发热。
这就是你给我最初的印象。

第二次迎新会,自以为半个老鸟而和友人翘出来看看未来呆三年的PH,也到嘛嘛街透一口气。
遇见同样翘出来的你。
原来我们俩只是典型的hi-bye friend,那天看见你却很老友地攀谈起来,因为以后的三年我们都会搭一条船么?
后来便是我们俩在班上呼风唤雨的时刻。
意外的,我与你获得同样票数,你以忙为由把我推上了正位。
领导者可分为很多个类型,亲力亲为型、无为而治型…等,很不巧的,我是无为而治型。
我“无为”时,“治”的重任都落在你身上,所以说正副也没什么差别。

毕竟是相识的,我们在六个科目里合作了四科。
坦白说,在图书馆看见你不断翻书,一边很压力似的翻查资料,我心里的OS是:需·要·吗,然后自己打瞌睡去。
当周围许多人也在想:需·要·吗的时候,我发掘了和你同组与众不同的经验。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你很可靠,和你同组就有个人可以依赖,或许我没有兄长的关系。
也因此,和我同组是一场灾难,直到第二学期还是。
都大二了,我不能够再依赖别人。
请相信,下个学期和我同组不再会是灾难,也让我们一起改掉最后一分钟的恶习。

后来,和健琛事先没有约好就把你骗进优曼坛,说实话,那时候我只是出于好玩的心态。
后来的后来,把一个毫无经验的新手推上了主编的位置。
我知道对于我这个决定底下有或多或少不平的声音,我都知道。
我只是在等待成绩来掩住那些声音。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没错,那卷特刊和那份书影评或许(?)就是我在任期间的代表作。
感谢你。感谢大家。
而且啊,加入优曼坛有什么不好,至少你抱得佳人回。

就如预言般,你持续发光发热。
发光发热过了火,引来不忿或妒嫉或厌恶,或多或少我都在随波逐流当中。
我必须承认我的情绪很随波逐流,我是个比火爆浪子还火爆的浪子,但是平静下来我只是一只驯服的兽。
当我成了兽,我便在远处逍遥地观望在一片不忿或妒嫉或厌恶里头的你,如何笑傲风霜雨雪。
我帮不上忙,只会在精神上支持你。

从小到大除了晦涩的国中时期,我的异性缘颇佳,我是指当哥儿们的异性们。
我也知道你从来不把我当异性看待,结果我沦为兄弟团的一员,向兄弟们倾诉,分享兄弟们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
关于可靠,你就像是另一幅安心的风景。
发现那些安心的风景或多或少有着和前前任极相似的特质,譬如温柔的身影,譬如说话不经过大脑。
这些特质都让我萌生捍卫这些风景的念头。
直到你遇见你的伊,不似同性觅得另一半时那般失落或嫉妒,只有满满的祝福,给予你和你的伊。
我也知道,你的伊会捍卫你。

昨夜我辗转难眠谱着这封信,在力保细节不被睡魔吞噬,在还没被睡魔召唤过去。

Thursday, May 15, 2008

慢节奏

今天小小的成就:吃饭时间比平常多了一倍。

平时不知道自己赶什么赶又不是比什么大胃王比赛,十分钟把一盘饭送进食道,
抬头一望,大家都还在做脸部运动,只好默默地喝水。
当水杯慢慢见底之后,抬头一看,大家还在持续运动当中,只好默默把吸水草当成玩物或者和他们聊起天来。
大家持续脸部运动的当儿,食物已经慢慢从我的食道蠕动到幽门再进去胃和胃酸掺和加工,
经过十多个小时在十二指肠小肠大肠游走被榨干榨尽最后化成原始肥料排出体内。
其实我想说我的节奏太快,旁人常常跟不上我,尤其是用餐的时候。
又譬如洗澡,明明没有从军却天天都在洗战斗澡,三两下就宣告我洗好了。
又譬如刷牙,我只用四分之一的刷牙时间,
马马虎虎只要刷毛碰过上下三十二颗牙齿就算刷好了都说我不是典型的处女座我一点都不注重清洁也没有洁癖。

今天不知道吹什么风特意在晚饭时减速,品尝自己有份参与制作过程的佳肴,
让食物待在口腔里慢慢被咀嚼再吞下。
饭后喝一口茶刚刚好二十分钟不多也不少。
这样子生活也会健康些,饱感很快来饭菜不会吃过多促进良好的消化系统胃痛也不会找上门。
本来就应该调整节奏走慢一些好补偿以往遗失的美好。

Wednesday, May 14, 2008

理清一些假日思绪

这些日子只要老妈在厨房开始张罗三餐我也跟着往里面钻,帮忙料理一家五口的饮食之余也重温中五的厨师梦。
还不太敢相信当初毅然放弃那些摄影、厨师的梦想。
或许在波德申火锅、烧烤会时不小心也撩起我当厨师的欲望。

从波德申回来后发现自己的体力很不济,上坡下坡探望马来西亚最老的灯塔的半途中几乎想放弃滚回山下去。
回来城市痛下决心一定要保持运动,现在连随手可得的物品譬如《现代汉语大词典》都能成为我的哑铃。
只是一天下来的肌肉酸痛让我萌生退意。
自中学毕业以后就不为自己定下什么目标,明知道定了目标到最后还是作废。
本想在假日期间改善自己的生活素质,多喝水,早点睡;
奈何在波德申购得的唯一战利品给了自己延续恶习的理由。
现在是四点钟,口腔里还残留五个钟前那种咖啡乌烧焦的味道。

还想要撩起以往那种读书乐、画图乐。
以前把睡眠时间拖拖拖至三更半夜都是因为对书本深深的着魔,
现在则是无边际的网络世界。
或者是,烈日当空的中午呆在热烘烘的房间埋头苦画,任由汗水直淌只靠一把电风扇走天下,
直到夕阳西下才甘愿从画图的异度空间抽离出来,
那时已经是饿得全身软趴趴,晚餐时间刚刚好。
原来以前是那样生活的,比起来现在的生活真不健康。

假日只剩下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何等的长,又何等的短啊!
小学总盼望自己生病,这样就不必上讨厌死的学;
现在即使腿断了,我想我也会排除万难务必尽一点学生的责任。
不是怕输怕自己跟不上程度,这也只是一种本能,求学的本能。

让文学走进心里帮忙消解自己无法处理的东西,我想,这和让写作清空飞飕脑里的只字片语是同样的道理吧。
当言不尽意,只好依赖文字来理清缠在一起的思绪、扫空郁闷的空气、舔一点伤。

Sunday, May 11, 2008

叛逆城市

那晚看着让人安心的风景离开我的视线搭火车回甲洞,便在空荡荡的Pasar Seni四处游荡,看着人们排长龙搭长途巴士,和卖水果pakcik的目光数次对上,坐在巴士站看城市百态人生的缩影。
企图让自己漠视旁边一坐下来就不断挖鼻孔的年轻人,另一个年轻人向他要香烟却毫不迟疑掏出烟盒。
男人发现不够钱搭巴士迟疑着无奈着下车时,互不相识的老男人豪迈地把他拉上车帮他付车费。
妇女带着一对学龄儿女等巴士,对儿子呵护至极女儿却呆呆紧贴母亲深怕跟不上去,原以为重男轻女已经是老一代的专用名词的我改变想法。
从小在城市长大的我,那晚才发现城市的另一面。

我的叛逆期似乎比普通人长一些,我果然拥有陈二的叛逆的因子。
譬如晚上上线至深夜妈妈跑出来吼我,为了显示我的叛逆特地拖至两点才下线,经过房门还比了个象征式的不雅手势。
母亲节还让妈妈那么伤元气,实在是太不孝了我。
现在我的叛逆因子怂恿我去一个人的背包旅行,到各地角落留下我凡走过必留下的痕迹,譬如不羁的街头涂鸦或者像茨场街丰隆银行烧鱼档自弹自唱的艺人般卖艺。
这个想法在近日越来越浓,我害怕有那么一日不留下半点风声便收拾行李离家出走浪迹天涯。
而这份忧心是多余的,家人的牵挂还是浪迹天涯的绊脚石。
无法忍心让家人为我瞎操心,我不会是第二个叛逆又毫无担当的陈二。
我会让他们安心地让我去一个人的旅行。

经过那天,我知道我能够脱离大家呆在海里享受一个人的片刻,夜深人静独自在Pasar Seni游荡等陈大来载我却一点也不心急,预示着我渐渐适应脱离群众的生活。
我知道浪迹天涯的日子不是梦。

老老的

怀旧的感觉永远叫人怀念。
PD的水果街就是怀旧的感觉,没有翻新扩建,一切保留原状。
水果街上的ABC档口更叫人怀念,黄昏的档口显得有点昏暗,柜子上的小电视播着RTM2的马来电视剧,老板默默耕耘的背影,一切一切都叫人怀念。

还有芳海茶餐室,老式的开关,老式的烤面包,老式的桌椅,把我带回小时候的马六甲野新。外公在世时常常带着我们几个表兄弟姐妹去老茶餐室喝milo。而中式的鸡扒把我带回家,因为以前妈妈常常弄中式青豆蘑菇猪扒虽然芳海的是青豆洋葱鸡扒。

水果街
水果街,好像是小亦他们自己取的名字,因为整条街都是卖水果的

老板默默耕耘的背影
ABC档,老板默默耕耘的背影

芳海柜子芳海茶水间
芳海,装茶包的柜子&茶水间(超人 摄)

中年男人

这趟PD欢乐行结识了小亦的爸爸,算是个意外收获。
喝多几杯的Uncle Yap很热情也很多话,遗传到这一点的小亦则是青出于蓝,什么情况底下话闸子都关不了。
uncle yap很看得起我似的,不断灌我喝酒企图把我灌醉。
我似乎遇见不同的人,就会化身成不同的样;譬如在Uncle Yap面前,我乘着点醉意化身为和他身份等同的人,毫无顾忌从美国第四大城市洛杉矶的机场聊到棒球再聊到全球排名不断下降的大马足球。
那一刻我真的认为自己是一个正在和友人吹水的成熟中年男人,或许我真的喝茫了。
uncle yap一离开,我又变成19岁年轻人和友人们继续烧鸡翼、打屁玩闹。
正是如此,我一直认为原本的自己已不复存在,不见了。
又或许那个原本的我,就是那个为了迎合不同环境而不断变身的我。

结果我至少喝了两大瓶皇帽和半瓶红酒,在家里独自一个人灌酒顶多只能是一罐皇帽。
晚上发热发痒,我怀疑自己对酒精敏感因为有一次喝多了也是胸闷发痒。
我会少喝的,我还要活到我能够浪迹天涯去。

那一大片B型血迹

准备起火的时候,烧烤架的铁板掉下来,不偏不倚,掉在我的右脚上。
他们急忙拾起铁板的同时,我也发现脚趾流了点血。
没有一丝慌张,很镇定地让超人递纸巾给我。
抬起脚,案发现场留下一滩血,原来不是流了点血。
还是不慌不忙走到水龙头旁边,把伤口洗干净。
然后坐在一旁止血的时候,还可以再三地向过来关心的uncle auntie说明原因,还半开玩笑地说要把带有一大片B型血迹的纸巾带回家留念。
坦白说,uncle auntie来关心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鼻酸但我忍住了。
所以啊小孩子跌倒之后不要过分关心,因为他们不会忍得住,会号啕然后很难止住泪水。
我自负地相信,若受伤的不是我,那个伤员一定不会像我如此般坚强。

而后那两张带有一大片B型血迹的纸巾和湿透的衣物放在一起,血迹散开来,就随手扔进垃圾桶永不超生了。
说到sign,我怀疑出发到PD当天早上被玻璃碎刺到脚板流了滴血,那算不算是个预兆?

你背里是让人安心的风景

海边、山林总会让城市的孩子感到兴奋。
PD欢乐行的第二天才是海边玩乐的日子,而第一天路经连绵不断的沙滩时早已迫不及待想要亲近海水。
在获悉目的地不远处的情人桥恰好处于损坏状况之际立马冲到海里。
七个人浸在海水任由浪水拍在身上随波漂流,好不自在。
靠在超人的身后让他承受海浪第一波的冲击,感受温暖的背影,我知道,超人是可靠的朋友,而那是一幅让人安心的风景。

我独自漂流在大海之中望着地平线,当大家纷纷散去各自捉螃蟹散步放风筝买冰淇淋的时候。
你不会明白那种背着一群正在玩乐的朋友,而自己自得其乐在那份孤独感中的感受。

Monday, May 5, 2008

亲爱的我们终究还是

原来感觉可以来得那么快也走得那么快,迅速得我捉不住。
他们说,首三个月是爱情,接下来都是感情。
我说,我们的爱情连一个月都没有,剩余的六十八天是什么?我不知道。

Saturday, May 3, 2008

为了谁

好久没关机了,不知道在哪年哪月哪一天为了谁而默默许下承诺,好让谁在一天二十四小时一星期七天都找得到我。
从那天起没再关机,手机密码都已渐渐模糊。
为谁默默许下的承诺变成了习惯。
太久了,以至于是为了谁,都忘了。

Thursday, May 1, 2008

一年级的末端

2008年5月尾,我已经是个大二生。时间真的不留白。
话说第一学年第一学期结束后,信誓旦旦说下个学期必定一改颓势,
努力向上,上课要专心,笔记要抄齐,不打瞌睡,不再受猪朋狗友影响不断逃课,乘早开始准备报告……
第二学期前两个星期,我真的没有逃课和猪朋狗友到嘛嘛档打屁喝茶,上课专心得不得了,笔记也一字不漏抄得很齐全。
哪知道第三个星期开始,原形毕露,羊皮被我抛下,露出懒精的真身。
我还是没有逃课,只是开始领悟道家逍遥的境界,灵魂从肉体脱离身在课室心在飘游,乃至考试前夕温习之际发现自己好像没上到课;
抄笔记到后来嫌自己在匆忙间的字迹丑,干脆不抄,日后借友人的笔记来过关,最后我连友人的笔记也没借来;
睡眠时间永远不够用,对不起同学,因为常常在他们呈现之际光明正大地补眠,乃至一次被海莲姐故意“唤醒”后,即使累到像狗一样也要硬撑到塞车时刻才好补眠;
至于报告……简直把“最后一分钟”晋级为“最后一秒钟”精神,不到呈交报告或呈现当天也不甘愿着手准备。
我们最辉煌的纪录是,截止时间前五分钟才把报告交上去,结果分数当然打得很好看;希望这个将是不能打破的纪录,我可不想以后在前一秒钟才把报告呈上。我不要。

关于期末考,打着如意算盘想在第十四周便开始备考,怎知抽签运好到我想哭。同学个个开始忙得焦头烂额,我还优哉游哉不知死活。
学期的后半段开始我的呈现魔鬼流程,即使是最后一周的倒数第二天,还需要呈现报告。麻木了。
被友人当作假期的读书周,我并没有跟风也跟着度假去。我很乖。乖乖呆在家,读书。

english for mass comm,用了不到2小时的准备时间,语文课,本来就没多少需要准备的,除了一些程式需要记起来。
考完之后,竹先生一脸茫然说:我的summary没写到,两个letter没做完,comprehension也没做完。然后我说:祝你好运。
之后发现原来好多人都来不及做summary,很庆幸自己写了90++字的summary,虽然是一堆不堪入目的内容。
噢,上届的学长姐,足足被Luke哥哥刷掉30几个人,不知道我们这届会被刷掉多少个?

中国现代文学,金兄看了那篇被《漫延》刊出来的〈不懂得诗〉(又名〈和诗的对话〉),
对那句“如果大家都像金兄那样,要求鉴赏新诗只需要我们的胡说八道……”很有意见,不断澄清不是真的要我们的胡说八道,还是需要正规的鉴赏法。
金兄更发挥其最后一分钟的精神,不是像我们一样在最后一分钟才把报告写好,而是到最后一分钟才确定考试题目。
譬如期中考从比较两首新诗或鉴赏一首新诗到后来鉴赏一首徐志摩的情诗;譬如期末考必答题从〈凤凰涅磐〉到〈雷雨〉。

唐诗,我们重遇第一学期中国文学史的娥姐。由起初的担忧到后来无奈的接受事实。其实娥姐是有料的。
现场写作的新诗作业死得惨烈,酝酿了近十四个日落的近体诗出奇的高分,还获得机会在最后一堂课到堂前朗诵诗句。
娥姐也是看了那篇被《漫延》刊出来的〈不懂得诗〉之后,对当中许多内容很有意见,一边猛说对此没有意见,一边喋喋不休不让我解释文章的原意。
最终唐师考试在大家一片惊讶之中结束。真是TMD简单。简单到我们准备失策,不会做。TMD。

中国思想史,冰淇淋姐姐没有教她最擅长的文学科,却被派来教我们思想史。
思想史,我真得很想死。第二学年还有另一科现代思想史,到时候再死多一次。
对于这科,无予置评。
我只知道思想史考试,除了第一学期做过的墨子,其他两题完全凭我“做故事”的能耐,硬是把试卷填满一点,好看一些。

元明清文选,海莲姐的名声已经远近驰名,听说学姐曾经被她讲评到现场落泪的地步,不禁感到忧心。
或许之前那些传闻是骗人的,再不然就是海莲姐转死性,讲评的时候对我们温和许多,虽然还是有许多弱小心灵被她无心摧残,从此被列入“被讨厌老师清单”。
讲堂上不用麦克风凭丹田就可以把声音传到100公尺外,幽默感可以杀死人,分享她自身的人生经验并教会我们除了课业上的许多事物。
这个学期,海莲姐荣膺“我最喜爱的老师”榜首,可谓实至名归。(请不要说我狗腿因为字字出自真心)

就这样,我的第一学年第二学期结束了。
PD欢乐行,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