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尾,我已经是个大二生。时间真的不留白。
话说第一学年第一学期结束后,信誓旦旦说下个学期必定一改颓势,
努力向上,上课要专心,笔记要抄齐,不打瞌睡,不再受猪朋狗友影响不断逃课,乘早开始准备报告……
第二学期前两个星期,我真的没有逃课和猪朋狗友到嘛嘛档打屁喝茶,上课专心得不得了,笔记也一字不漏抄得很齐全。
哪知道第三个星期开始,原形毕露,羊皮被我抛下,露出懒精的真身。
我还是没有逃课,只是开始领悟道家逍遥的境界,灵魂从肉体脱离身在课室心在飘游,乃至考试前夕温习之际发现自己好像没上到课;
抄笔记到后来嫌自己在匆忙间的字迹丑,干脆不抄,日后借友人的笔记来过关,最后我连友人的笔记也没借来;
睡眠时间永远不够用,对不起同学,因为常常在他们呈现之际光明正大地补眠,乃至一次被海莲姐故意“唤醒”后,即使累到像狗一样也要硬撑到塞车时刻才好补眠;
至于报告……简直把“最后一分钟”晋级为“最后一秒钟”精神,不到呈交报告或呈现当天也不甘愿着手准备。
我们最辉煌的纪录是,截止时间前五分钟才把报告交上去,结果分数当然打得很好看;希望这个将是不能打破的纪录,我可不想以后在前一秒钟才把报告呈上。我不要。
关于期末考,打着如意算盘想在第十四周便开始备考,怎知抽签运好到我想哭。同学个个开始忙得焦头烂额,我还优哉游哉不知死活。
学期的后半段开始我的呈现魔鬼流程,即使是最后一周的倒数第二天,还需要呈现报告。麻木了。
被友人当作假期的读书周,我并没有跟风也跟着度假去。我很乖。乖乖呆在家,读书。
english for mass comm,用了不到2小时的准备时间,语文课,本来就没多少需要准备的,除了一些程式需要记起来。
考完之后,竹先生一脸茫然说:我的summary没写到,两个letter没做完,comprehension也没做完。然后我说:祝你好运。
之后发现原来好多人都来不及做summary,很庆幸自己写了90++字的summary,虽然是一堆不堪入目的内容。
噢,上届的学长姐,足足被Luke哥哥刷掉30几个人,不知道我们这届会被刷掉多少个?
中国现代文学,金兄看了那篇被《漫延》刊出来的〈不懂得诗〉(又名〈和诗的对话〉),
对那句“如果大家都像金兄那样,要求鉴赏新诗只需要我们的胡说八道……”很有意见,不断澄清不是真的要我们的胡说八道,还是需要正规的鉴赏法。
金兄更发挥其最后一分钟的精神,不是像我们一样在最后一分钟才把报告写好,而是到最后一分钟才确定考试题目。
譬如期中考从比较两首新诗或鉴赏一首新诗到后来鉴赏一首徐志摩的情诗;譬如期末考必答题从〈凤凰涅磐〉到〈雷雨〉。
唐诗,我们重遇第一学期中国文学史的娥姐。由起初的担忧到后来无奈的接受事实。其实娥姐是有料的。
现场写作的新诗作业死得惨烈,酝酿了近十四个日落的近体诗出奇的高分,还获得机会在最后一堂课到堂前朗诵诗句。
娥姐也是看了那篇被《漫延》刊出来的〈不懂得诗〉之后,对当中许多内容很有意见,一边猛说对此没有意见,一边喋喋不休不让我解释文章的原意。
最终唐师考试在大家一片惊讶之中结束。真是TMD简单。简单到我们准备失策,不会做。TMD。
中国思想史,冰淇淋姐姐没有教她最擅长的文学科,却被派来教我们思想史。
思想史,我真得很想死。第二学年还有另一科现代思想史,到时候再死多一次。
对于这科,无予置评。
我只知道思想史考试,除了第一学期做过的墨子,其他两题完全凭我“做故事”的能耐,硬是把试卷填满一点,好看一些。
元明清文选,海莲姐的名声已经远近驰名,听说学姐曾经被她讲评到现场落泪的地步,不禁感到忧心。
或许之前那些传闻是骗人的,再不然就是海莲姐转死性,讲评的时候对我们温和许多,虽然还是有许多弱小心灵被她无心摧残,从此被列入“被讨厌老师清单”。
讲堂上不用麦克风凭丹田就可以把声音传到100公尺外,幽默感可以杀死人,分享她自身的人生经验并教会我们除了课业上的许多事物。
这个学期,海莲姐荣膺“我最喜爱的老师”榜首,可谓实至名归。(请不要说我狗腿因为字字出自真心)
就这样,我的第一学年第二学期结束了。
PD欢乐行,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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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hou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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