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PD欢乐行结识了小亦的爸爸,算是个意外收获。
喝多几杯的Uncle Yap很热情也很多话,遗传到这一点的小亦则是青出于蓝,什么情况底下话闸子都关不了。
uncle yap很看得起我似的,不断灌我喝酒企图把我灌醉。
我似乎遇见不同的人,就会化身成不同的样;譬如在Uncle Yap面前,我乘着点醉意化身为和他身份等同的人,毫无顾忌从美国第四大城市洛杉矶的机场聊到棒球再聊到全球排名不断下降的大马足球。
那一刻我真的认为自己是一个正在和友人吹水的成熟中年男人,或许我真的喝茫了。
uncle yap一离开,我又变成19岁年轻人和友人们继续烧鸡翼、打屁玩闹。
正是如此,我一直认为原本的自己已不复存在,不见了。
又或许那个原本的我,就是那个为了迎合不同环境而不断变身的我。
结果我至少喝了两大瓶皇帽和半瓶红酒,在家里独自一个人灌酒顶多只能是一罐皇帽。
晚上发热发痒,我怀疑自己对酒精敏感因为有一次喝多了也是胸闷发痒。
我会少喝的,我还要活到我能够浪迹天涯去。
BCC
10 hou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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