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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December 28, 2008

會不會以後就變笨了

側躺時左臉頰隱隱作痛馬上想到那頑固卻聰慧的牙齒,用舌尖一探,果然又長出了一點真痛苦。二姐為智齒受苦期間自我調侃道只有聰明人才配擁有智齒,大姐則滿臉不屑甘愿不要所謂聰慧的產物。約莫月前二姐拔了智齒一臉得意地炫耀說老牙醫技術真好一點都不痛哦(會不會以後就變笨了XD)。老牙醫是孩提時代的部分回憶,診所就在拉大附近的購物廣場,不過拉大在十年後才建起。那時已經沒有用門把、線等土法來自行拔牙了細菌感染太危險,牙齒拔出或脫出後置於枕頭底下的迷思倒還牢牢盤踞著。從來我都沒照顧好牙齒,曾試過謊話連篇就是為了不刷牙貪一時之便。後來恒牙長齊後也沒定時檢查牙齒,直到發炎發痛才甘愿乖乖到牙醫處報到。我也想矯正牙齒啊更健康看起來也更美觀,只是聽過解說後便打退堂鼓了我也不曉得我是怕還是甚麼心理障礙。我說牙齒格局那麼奇特矯正了多可惜,以後萬一需要認尸也比較好認嘛,然後便是一陣呸聲。恐怕還沒等到認尸早就因為牙周炎而掉光了也說不定。

離家不遠

可憐的《紅樓夢》,阿布精心制作的書簽始終停留在半回那頁,不多也不少。早在一個月前重玩線上游戲後,於是我的甚麼信誓旦旦,那些小說啊散文啊非文學啊全被塵封在鞋柜里,很抱歉家里的空間實在有限以致它們必須與鞋共享空間。始終還是三分鐘熱度的我,不久線上游戲又被我遺棄書本重獲寵愛(但也用了足足一個月)。今天以一口氣把《吉隆坡手記》念完,之前還以為自己已經失去對書本的熱情。

即使在大好假日學車也無所謂,反正我天天都在度假,所以佳節一早就被駕駛學院的導師接走上課去。不是愚人節但也難免疑心重重地認為他會幽默到在圣誕節愚弄人家,直到遠遠瞧見靈鹿慢慢駛過來才意識他們全年無休真是辛苦了我還真小人之心。簡短的指導後,駕駛盤正式由我接收負責。此前對於考試必行步驟之調整左邊視後鏡的可行度還很懷疑,直到坐在駕駛座才發覺車廂之小手短如我也觸手可及。三小時下來,轉彎總不太行,還摸不透踩離合器的時機和力度。回家途中導師調侃我說可以向家人炫耀我自己駕車回家咯。呵呵對啊專注於路面情況至姐姐目瞪口呆地從旁經過也沒發現,我真是個稱職又老實的司機。後來姐說從前她的第一堂課只是駛前駛後而已,不禁對教學制度嘖嘖稱奇而我想說是因為時代不同。即使現階段還需要一個經驗十足的導師坐在旁座壓壓驚,當我意識到我正啟動一輛車子的那刻,我知道脫離這個家的日子不斷在縮短。緩緩駛回家的路途中,我越想以任何一切形式離開親愛的家。

Friday, December 5, 2008

有节日的月份

难得没有在睡眠时间花上半天,难得有半天的时间都在外头,晚上出奇的早就睡了。牙也没刷。再次睁开眼是因为手机刺耳的铃声,突然想起前一天因为要早起床赴考所以设定了闹钟,自然而然联想到是闹钟铃声。游魂似的飘到手机处定了定睛才发现原来是来电,而时针正指向一时二十分。实在没好气地聊了开来,竟也谈到一小时半后电讯自然中断。这样一来睡意全无,就呆坐在客厅沙发看圣诞树,缠绕树身的七彩缤纷小灯泡不断放送圣诞快到了的信息,可能是我神智不清的关系。第二天其中一串小灯泡却烧坏了。

毕业生

前天在等待之下拉开一天的序幕。大好星期三起了个大早,到驾驶学院办公室分行楼下等专车接送,赴考,然后到驾驶学院上课。往考场路上行驶时,旁边一副刚自中学毕业的样子的女生争取时间掏出课本复习,我则老神在在地眺望窗外风景边暗想现在做最后冲刺也没用了。毫无意外,电脑考试就像二姐说的那样只消选答最长的答案就对的那般容易。一如往常总是在最早的时候完成试卷,步出考场才发觉浪费了限定时间。去到驾驶学院嫌时间真的太早,中午才开课九时多已身在学院。于是趁空档回忆首次来上课的光景。像初到异地的小动物一样,在某个定点一动也不动,却又不免好奇心作祟四处张望。那时我存心要搞自闭,即便有人投来友好的眼神我也将视线飞快地移到别处去。

早前一副刚自中学毕业的样子的女生还有另一个一直在钓鱼的女生也坐在办公室等时间到。非常佩服钓鱼女去到哪钓到哪。后来实在无法忍受和柜台人员干瞪眼时便偕同毕业生走到附近的店面散步。毕业生果然刚考完SPM,而我则回答钓鱼女很久以前已经考过SPM,听起来像早已在社会打滚了四五年有多。毕业生问我个性是不是都很静。说实话虽然她看起来就很好相处,也很健谈的样子,但我实在对她没有太多的好感,因此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更多时候我只想静静不说话。是我的问题。

好不容易捱到上课时间,是个富有幽默感的导师,不至于把六个小时的课搞得死气沉沉。小休期间到外头透透气时和终于清醒过来的钓鱼女相谈甚欢。初次见面谈话间难免会觉得尴尬而我就会出现转移视线的小动作。偶然将视线落在课室里头的毕业生,似乎一直在注视我和钓鱼女的互动。噢,很抱歉把毕业生扔在课室里孤伶伶的。可能我们出现了代沟,至少钓鱼女是学院生还有一些话题可谈,脱离中学时代已有接近三年实在找不到话题和毕业生沟通。很抱歉。

实践课上导师尽挑女生尝试换轮胎,或许出于可怜的心态连眼尾也没扫来矮小的我这里。看她们换轮胎很好玩的样子思绪不禁飘到基础课程考试季节的某天,老车爆胎老父气喘吁吁换轮胎的情况。觉得父亲一下子老了固然是那时的感受,但他丢下性别歧视意味十足的那句真叫人气炸,害我在心中发誓以后换轮胎绝不假手于人。他就是这种大男人。

上完课毕业生得出一个结论:考车不是简单的事,但我只觉得驾驶越来越好玩了。这就是我们的代沟。直到后来分道扬镳我也不知道毕业生的真名。我没问她也没问。

having a child fall asleep in your arms is one of the most peaceful feelings in the world

有一段时间华莱士偕同刚来到世界不久的弟弟威利斯到访我家,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果然还是小时候是最最可爱的。和从小就被唤作华莱士的哥哥不一样,大人们似乎比较喜欢唤他作杨杨,威利斯很拗口吗?姐姐们和兄弟俩玩得很开心,母性的光辉即时四射。而我和华莱士有好长的日子没见面,这死小孩眼中早已没有我这个表姑姐,于是在他们兄弟俩面前很自然地会保持冷酷的样子,但我也不明白这架子到底摆给谁看。某日威利斯的父母和华莱士外出,把威利斯丢给母性大发的姐姐们看顾,偶然的机会下我得以哄他睡午觉。小家伙蹬手蹬脚的怎么也不愿意安静下来,我只好维持辛苦的侧卧姿势拍着他入睡。威利斯双眼死死地望着我,透彻的眼神仿佛透过我的眼睛看见了在后头的脑袋一般。然后在毫无预警之下,威利斯望着我笑了,足足有三秒之久。哪怕这三秒只是因为不小心动了哪条神经线而牵动脸部肌肉给的假象,我的架子瞬间轰隆倒塌,像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融化成黄油,在威利斯面前融化。

在家

每次天和我通电话必定询问这段日子我是否很忙怎么在网上都看不见我的踪影。其实不然,电脑天天都开着只是我把自己扔进虚拟的游戏空间里浮沉。同样的日子不断重复着连我也渐渐质疑生命的意义。虽然我还是活得很好。于是我天天呆在家里装自闭,在睡眠时间用上半天,不打工,哪里也没去,假装听不到学生事务处的来电,为自己画一个圈,把自己和外界隔绝开来,遗忘曾经在外边留过的痕迹。到后来连楼下的警卫先生也禁不住询问我的存在。而我慢慢的觉得自己身在类似旅馆的地方度假。家人就像经营旅馆的老板和老板娘还有其他旅客。我和老板娘的谈话内容止于每日菜色再不然就听老板娘讲是非。几乎和老板零交流,这样说来比较像是旅客。同房的旅客对我这种过活方式也啧啧称奇,倒是老板娘似乎很乐意我乖乖地天天在家,免得在我外出期间提心吊胆什么也拿来担心一番。老板娘属于那种会等夜归女儿的门的妈妈,即使女儿已经三十出头。反正我也深知拿了驾照以后这种乖乖的假象不复存在,于是就预支以后在家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