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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December 5, 2008

having a child fall asleep in your arms is one of the most peaceful feelings in the world

有一段时间华莱士偕同刚来到世界不久的弟弟威利斯到访我家,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果然还是小时候是最最可爱的。和从小就被唤作华莱士的哥哥不一样,大人们似乎比较喜欢唤他作杨杨,威利斯很拗口吗?姐姐们和兄弟俩玩得很开心,母性的光辉即时四射。而我和华莱士有好长的日子没见面,这死小孩眼中早已没有我这个表姑姐,于是在他们兄弟俩面前很自然地会保持冷酷的样子,但我也不明白这架子到底摆给谁看。某日威利斯的父母和华莱士外出,把威利斯丢给母性大发的姐姐们看顾,偶然的机会下我得以哄他睡午觉。小家伙蹬手蹬脚的怎么也不愿意安静下来,我只好维持辛苦的侧卧姿势拍着他入睡。威利斯双眼死死地望着我,透彻的眼神仿佛透过我的眼睛看见了在后头的脑袋一般。然后在毫无预警之下,威利斯望着我笑了,足足有三秒之久。哪怕这三秒只是因为不小心动了哪条神经线而牵动脸部肌肉给的假象,我的架子瞬间轰隆倒塌,像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融化成黄油,在威利斯面前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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