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大我們一屆的學長姐
中文系是否被下了一個魔咒?大家似乎都是隔代投緣,和大自己一屆的學長姐互不熟悉,反而和大兩屆的比較相識。直到今天以前,對你們的印象始終停留在“大我們一屆的學長姐”,不進也不退。直到第九屆畢業生離開以後,哲思樓剩下大概兩百人,才認清,那些不熟悉的面孔原來都是“大我們一屆的學長姐”。由於流言、偏見、種種原因,我們始終走不進你們,而你們也走不進我們。
今天非常成功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戲劇表演,從此改變我對你們的認知。誠如莊老師所說,戲劇的好壞,在於能在觀衆腦海裏停留多久。入戯極深甚至把周邊人弄哭的卑微店員,氣勢淩人的香蕉人老闆娘,觸動人心的小提琴聲,就在我面前到後來已搖搖欲墜的櫥窗娃娃(深怕她在演出途中倒下>.<);想把所有都遮掉卻什么也遮不掉的透視黑布,予人一種熟悉感口操客家話的番薯婆(啊我是客家人雖然我姓Tan),不留餘地犧牲色相豁出去的妓女,突然把褲子拉下震撼全場的嫖客,最後落下的那場玫瑰雨……還有太多太多太多,我拒絕遺忘這一切。 尋耳記、我以爲、門、笑·厴、太平盛世(面具我沒看到
T.T)之外,記憶庫裏又多了P23、玫瑰。
從此以後,遇見你們不再祗是“大我們一屆的學長姐”,或許是劇中的哪個人物,或許是今天才被發現的新大陸,或許是今晚在學姐家不斷慫恿我從這一刻開始想劇本的你們。三年並不長,而其實剩下兩周才認識也並不遲。遲好過沒有。或許錯過了許多,而也得到了許多。很高興有你們成爲生命中的過客。真的。
如果那天出席畢業典禮的sign是告訴我一定要走過畢業這段路程,而今天觀賞戲劇所得到的sign則告訴我,無論如何都要擠出全身最後一丁點力氣把最好的都留給我們第一場(同時也是最後一場)戲劇表演。就算PJ剩下一個人,都要爲最後那個人演出一場好戲。
我要當導演!!!!!!!(熊熊熱忱被徹底激活,三天三夜不必睡得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