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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17, 2009

dear 姜餅

記得有天走進圖書館,就見到天公很興奮地揮了揮手中新鮮熱辣的《隨思》說:你們被寫進去了。被罵了嗎?噢不隨思不走罵人路綫的,祗是不同路綫之中駡人的文章比較引人矚目而已。翻去最後第三頁,原來某天趁小休和詩男孩、你出來透透氣時遇見小貓爬樹的光景被阿飄寫了下來。

阿飄一直讓我害怕,請原諒我用害怕,害怕可以不包含貶義,而且氣質出衆的阿飘不可能因爲外貌的緣故而可怕。祗是,阿飄釋出的文人氣息叫人(我)太沉重,虛無縹緲得根本沒辦法捉摸得著。死亡之所以可怖就是因爲它是個未知數。因此阿飄才會予人壓迫感。平日在嘛嘛街遇見撐著漂亮雨傘的阿飄飄來飄去都會覺得祗可遠觀不可褻玩。

漫延人聚餐會時不小心就坐在阿飄對面又不好意思換位,卻因爲有了這次的近距離接觸而對阿飄改觀。其實阿飄很好相處很好談也能夠開玩笑,雖然阿飄的文人性格讓人摸不著頭腦。剛結束的飆詩會被提起,阿飄問老太太老爺爺們走了以後還會去玩一場不計較出席率,或許沒有回報的活動嗎。我說是的,很堅定那種。

席間,阿飄偶爾投來了目光,我幾次都飛快的望向他處。縂有一天,我相信能夠望著她那雙透徹的眼睛和她對話,不閃爍。


其實那是隻白底玳瑁色小貓而非白底黑紋小貓

2 comments:

R said...

呵呵……還蠻期待上她的課。
祗是那時候應該是最后一學期了吧?
我一直不愿承認我們快畢業了。
一年以后,不,我們相處的時間祗有6個月。
天啊……

said...

6個月也可以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