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想要逃跑了。车子飞驰的时候我在构思千千万万个理由把我的逃跑合理化,譬如天空阴阴的要下雨了走不回PH怎么办。最后我还是在PG下了车。讨论结束后天空真的下起雨来,雨势大得我没敢就那么走回PH,郁悒地坐在课室里当旁听生充人数(雨势大得没人来上课)。 后来痛下决心不如淋一场雨跑了出去又发现雨已停。于是郁悒地以慢步走回PH,期望途中忽然飘起雨来把自己打湿。
结果如我所愿。如果昨日是鬼节正日,雨中角落处全身黑的怪人肯定把一群人的魂魄勾走。淋得一身湿透走到哪里都是关切,更多时候我只能勉强挤出笑容应对。我以为这场雨会令我看得更清楚谁知前方只得一片朦胧。我真的很害怕我怕得不得了。
和沛公的促膝长谈倒让我慢慢理清一时的质疑、迷失、厌倦、彷徨,若我真的意志坚决大可头也不回一走了之。我只是回到当初头发及领所以害怕被记过而跑去问父亲不读书可以吗以后可以跟你去做工的那种逃兵心境。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但遇到瓶颈体内的抗压系统会自动失调。总是遇到瓶颈立刻就想要逃可不可以以后都别这样了?后来我告诉沛公,无论如何我都要用尽一切勇气去跨越这个障碍。就从这一次开始不再当个逃兵,我说的。
最初最终的答案已不太重要。哀莫大于心死,我该庆幸至少我还有感觉还有感受。然后我要牢牢记住这个感觉,记好了,才能找到新的力量的可能。是吧?亲爱的晴,i'm back。
Sure you know
22 hou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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