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嘀嗒 嘀嗒 嘀嗒 嘀嗒
即使阖上双眼,对光,还是很敏感,这是我一直无法理解那些需要一盏灯来陪睡的人的原因。
嘀嗒 嘀嗒 嘀嗒 嘀嗒 嘀嗒
逼自己把千斤重的身从客厅沙发拉起来把灯熄掉,黑暗中,规律的声响越来越大,引领体内的泵血器加速,不断提醒:喂!时间流失当中。
不断在刷新自己的睡眠纪录。下次的纪录可能是彻夜未眠。
一闪而过的灵光,竟成了午后的预言。
我们真的在没有讲义的情况之下呈现了。
原以为,海莲姐的无情(如果),会把我本来就脆弱的防洪堤摧残。
或许花了十二个礼拜建筑的心理建设,或许海莲姐对我尚算宽容,
我对海莲姐的评语免疫,甚至认为那是偏向正面的(或许本来就正面,至少对我来说,是的)。
防洪堤最终还是完美无缺。
只是,发现同学了解我们原来的构思时,鼻头里的PH值骤减,防洪堤差点被酸性腐蚀溢出水来。
我忍住了。
那是感动啊。
感谢你们的宽容。Orz
“下个学期我们一起改掉(最后一分钟作报告)吧。”
“嗯。”
BCC
4 hou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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