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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9, 2008

和诗的对话

你的文字有太多的目的,你的惊喜也透露了太多玄机;
当我看见你,我只想继续不羁。


诗,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样的意境?我无法解答。
以前总以为所谓的诗,就是那种断断续续、明明是浅白到不能再浅白的字句我却一粒字也看不明的文体,
还有“窗前明月光”那一票需要死记死背让我讨厌死的唐诗三百首。
对小时候的我来说,狭义的诗就是如此。

移民到地球的日子渐长,诗的定义也渐广。
甚至后来我学会世界上根本没有定义这回事,定义是你自己为各种人事物所定的意义,
全球千亿个一人一定义,最后所谓的美丑善恶也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
即便诗,也是如此。

填鸭式教学上多了,懂得也多了。
诗,原来还讲求格律,讲求平仄对仗,讲求一三五二四六,
讲求孤平坳救,讲求用字遣词,讲求字的力度精准,讲求美的意境,
最后还要讲求诗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我边上课边纳闷,说不定古人抱着的心态是“想写就写”,哪管那么多意境意义的。
但后来我也发现,古人“想写就写”的同时已经和现代人为它“套上的意义”融为一体。
所以,想鉴赏一首诗歌?请翻阅诗人生平、思想中心以及其所有作品,了解其文史哲再说吧!

人类越现代就变得越懒惰,人力变电力,手动变自动,
发明了一大堆美其名为“高科技,减轻人类负担”的交通工具电器用品,因此地球变得越来越不适合人类微生物动植物居住。
待到地球百孔千疮生态受到污染之际,全球醒觉环保重要性玩起关灯游戏之时,
人类已经来到不能没有科技的地步,包括你、我、他。
新诗,也是如此出现的。
人类越现代就变得越懒惰,什么一三无不论二四六分明押韵不押韵,统统丢掉带着精炼意象私奔到现代。
挣脱讲究的枷锁,太过自由的创作方式我还是无法解答什么是诗,诗是什么样的意境。
如果大家都像金兄那样,要求鉴赏新诗只需要我们的胡说八道,那么平均寿命会多出两年左右。

学姐曾经提出这样的问题:“你写什么?”
思绪没有逗留在大脑多一秒钟便按耐不住从嘴里溜出来:“除了诗,我什么都写。”随即哄堂。
说真的,我对诗无甚好感,无甚好感到疑虑,疑虑到紧张,紧张到害怕。
唐诗作业足足花了十四个日落在绞尽脑汁构思意象,
以“最后一分钟主义的奴隶”自居的我也藉此郑重说声“对不起,老师”。
十四个日落我都沉浸在低落的大染缸里,企图把身上每一个忧郁的因子逼出来,融入到作业里头。
作业最后当然完成了,至于娥姐买不买帐,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懂得诗的另一个致命原因是,我懒惰。
因为懒惰甚至愿意舍弃早午晚任何一餐而影响毕生健康的无可救药,
即便好奇心爆棚也不会为了好奇诗里头生字的意思而卯起来翻阅词典。
后来海伦姐在课堂上说起她为了“尻穴”二字而跑去查阅词典才发现尻是屁股,而尻穴,自然就是俗称的屁眼了。
当下我是自愧不如的,活了将近十九年却没能掌握从小灌输的“学到老,活到老”的学习精神。
没关系,“活到老,学到老”嘛,我会不耻下问,
直到我懂得诗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样的意境。


你的文字有太多的目的,你的惊喜也透露了太多玄机;
当我看见你,我只想继续不羁。
我还是继续写我形散神也散的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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